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侠空梦

侠空梦

2024/08/24

�几合,没想到就这一招他便不行了,这才使他意识到于飞龙的武艺要比他强上十倍不止。
  在于飞龙的相扶下,卢北风起了身,一脸的愧色,他对于飞龙道:“兄弟,一开始见你时,我以为你那盟主是依靠铁布衫的功力得来的,觉得没什么了不起,可是刚才与你一过招,才知我是自不量力,你竟用一颗树枝,便将我长剑打落,功夫实非寻常,在下甚服。”
  “卢大哥,我也只是胡乱出手,侥胜,侥胜,呵呵”。
  卢北风道出的却是实言,他确实是服了于飞龙,卢北风的剑法在中原绿林也算一流的剑客,能在一招之内败他的却是罕见,这日比武,被于飞龙秒败,再者于飞龙还是个十几岁的毛头,此时他不服是不行了,心中叹道:如果天下中还有一个像于飞龙这样十几岁,就有如此功力的人物,拿我卢北风以后一世也成不了天下第一高手。
  以后数日,于飞龙在华山上一边同陈传大谈人生哲理和世态人风,一边又同卢北风切磋武学上的功夫,给华山派的首脑人物们留下了很深的美好印象,陈传更是对于飞龙颇有好感,若不是年龄上的差距,定非要和他结拜成兄弟不可,因为二人对当世武林中的事故和天下形势,都有发不完的牢骚,骂不尽的不满。
  卢北风对于飞龙却是又佩服又嫉妒,佩服的是他年纪轻轻便武艺非凡,一举夺了武林盟主之位名扬天下,嫉妒的是他武艺始终压自己一头,他认为如果有他在一天,那么他卢北风就永无出头之日,更有时在这些天里,他师公经常见他,就是于飞龙长于飞龙短,大有他若是华山派中人,就要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似的,可是卢北风内心却又自然不自然的把于飞龙当朋友。
  于飞龙在华山住了十多天之后,便要下山回洛阳,在送别于飞龙时,陈传紧握他的手道:“于盟主若日后还来华山,我陈传定留你个三年五载,好好的再叙叙。”
  “那是一定,不过下次再来,还望道爷能再多骂几句这混蛋的天下,哈哈。。。”
  卢北风在一旁随行,他道:“于兄弟,倘若有事便到华山言语一声,华山派必不推辞,你的事往后就是我华山派的事。”
  “有卢大哥这句话,小弟甚感激,大哥告辞,道爷告辞。”于飞龙抱拳施礼,下山去了。
  于飞龙骑在马上,看了一下西边,不禁又暗自神伤,算来离家已近三年,但仇人连影子都没有,心中叹道:大仇何时才能报。
 
 
 
 
在人间 第十六节 告示
 
  过潼关,经陕州、虢州,五日后于飞龙回到洛阳,来到西门,只见城门口有几名守城的兵士,在对过往的行人一个个细细的盘查,于飞龙见了心中道:洛阳的城门把守向来很宽松,基本上就没守城的兵士,为何今日却有兵士对过往行人盘查呢?莫不是又要打仗了?奶奶的,中原才太平了几天,又要打,这朝廷也不知还让不让人活了。
  于飞龙牵着马,走到城门旁,看到城墙上贴着告示,一旁还付有画像,便上前要看个究竟,于飞龙不看便罢,看了以后忍不住哈哈大笑,原来那画像上画的竟是于飞龙十二三岁时的画像,一脸痞子样,而那告示上写的内容是:抓朝廷钦犯(不知姓甚)。关中一个屁孩儿(放羊的),有知者速报官府,或抓活者送潞王府,赏银千两。大唐天成元年。
  于飞龙一边发笑,一边摸着头发,心中道:我堂堂武林盟主的身价,就值一千两,也太溅了点吧!起码也得值一千一百两,可是我什么时候犯了官府的案子?我怎么不知道,难道是南宫超这厮将我给告了,告我夺了他盟主之位?不可能,官府是从来不管江湖黑道中的事的,我小时候也没作什么捉奸犯科的案子呀!
  于飞龙百思不得其解,忽然他只觉有冰冷之物顶他的后背,扭头一看,四五个官兵用长枪顶着他,其中一个头戴铜盔的军官对于飞龙半审半问道:“你小子哪儿来的,老盯着布告干什么?”
  于飞龙忙解释道:“军爷,我是路过此地看到有布告,就上来瞧瞧,这不犯王法吧!”
  军官一听他的口音乐啦!大笑着喝道:“兄弟们,把他给我押到潞王府去,潞王一定有赏。”这几个官军把于飞龙三下五除二的就绑了,他完全有能力把这几个官兵收拾掉,但他却没有,于飞龙心想:到潞王府就能知道这城墙上为何贴有我的画像了。
  那军官嬉皮笑脸的对于飞龙道:“小子你口音是关中的吧!这告示是潞王府贴的,当今宰相亲自手书!上头有令抓到一个关中的赏银二十,年龄不到二十的四十两,兄弟你可是我们的财神,干这抓人的差使要比拉壮丁还来钱,你是第十个,刚好赏个四百两,够爷们逛花楼的钱啦!哈哈。。。”军官长大嘴笑时,露出了满嘴的大黄牙。。。。。。
  几个官兵押着于飞龙来到潞王府,这王府的规模与高季昌的南平王府比起来,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高季昌虽是个土皇帝,但还不敢在宅门前树立杏黄大旗,杏黄旗在唐时是代表皇权的象征,而潞王府的大门前不仅竖起了杏黄旗,而且还在门口立了块“下马碑”。足见这王府的主人是个权可敌国的人物,于飞龙被押进王府大院,只见大院中足有一百来号人,在那里蹲着,都是双手被反绑着,他自言道:“这是抓猪啊!还是抓人啊!”
  押解他的官兵将人往王府一交,领了银子就走人,连于飞龙的马也被官兵牵了去。于飞龙看到与他一起被抓进来的这些人,都被排成队,一队十人的往院中北屋进,一会儿进一批出一批,不多大功夫,于飞龙也被王府中的兵丁押进北屋。
  但见屋中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岁左右,留着八字胡的年轻人,衣着华丽,两旁有侍女站着给他搭屏风,于飞龙看到此人好生面熟,似曾相识,这青年人环视了这批人,摇摇头,向手下的兵丁一挥手道:“这批人给我放了吧!”
  “遵命。”
  于飞龙随这批人刚要出屋,只听身后一声大喝,但见那年轻人蹭的从椅子上窜了起,蹦的老高,他用手指着于飞龙就过去了,满脸对着兴奋的笑容,他激动的道:“是。。。是你,你小子,骊山的放羊娃子,兄弟我可找着你了。”
  于飞龙一脸的迷茫道:“这位爷,你是说我吗?”
  “不是你小子是谁?我是李从珂,你拜把子大哥,呵呵。。。。。。”直到此时于飞龙才想起来,原来这个青年人就是当日他救过的李从珂,名将李嗣源的儿子,只是现在的李从珂已微微发福了,还蓄着胡子,他自然也就认不出来。
  李从珂一个劲的拍于飞龙的脑袋,道:“兄弟,两年多不见个头见长了,快成大人啦!若不是我偶然见到你走路时的背影认出了你,恐怕以后就无缘再见啦!”
  “大哥怎么会在潞王府里,莫不是李大将军作了潞王?你是世子。”于飞龙问道。
  “狗屁,我就是潞王,潞王就是我,你大哥我,我爹现在是大唐帝国皇帝,这天下都是咱们家的,呵呵。。。”
  于飞龙闻听,差一点吓得没蹲地上,因为他做梦也没想到,他以前救过的名将,如今成了皇帝,他心中立刻是一阵激动,心想:大仇就要报了,以后有个皇帝作我的靠山,我就天不怕地不怕啦!(只叹于庆元没他儿子那样好运气,如果他在天有灵,看到此景定会含笑九泉,因为此时离于飞龙发迹的日子不远了。)
  当天晚上,李从珂就在潞王府设下大宴,请于飞龙一叙,为了热闹李从珂将他的部下幕僚都请来赴宴,王府上下好不热闹,光酒席就摆了一百余桌,上面摆的有关东的鹿肉、南昭的金丝猴脑和象鼻肉、吐番的黄羊肉、岭南的白蛇羹、巴蜀贡酒剑南春,菜虽不多,但都是上等的美味佳肴。
  于飞龙与李从珂单独一个桌并排坐着,他看着这些酒菜,眼都看醉了,他对李从珂道:“大哥,这一桌酒宴少说也得一百多两吧!”
  李从珂眯眼一笑道:“兄弟,你也太小看我潞王府了,这酒席也就花了十万两,一桌还不到千两。”于飞龙听候直是目瞪口呆,心说:奶奶的,看来我师父收南宫超得银子才八十万两,太少了,办这酒席还不够十来回,恐怕银子就要花光啦!
  李从珂又道:“你知道朝廷为了找你,花了多少两吗?”
  “多少?”
  “一百八十万两啊!”
  于飞龙吐着舌头道:“不会吧!朝廷找我干吗?我只是一节草民又不是圣人,用得着找我吗?”
  李从珂喝了口酒,对他道:“还是因为你当年在关中救了我父子,如今我爹做了皇帝,自然要寻你这小恩公报恩啦!谁知你小子让我们好找,我爹即位后下榜文,通令天下各州县寻你的踪迹,却总寻不到你,我爹曾秘密派安重悔到关中寻你,可他回来后却对爹说以前你住的地方,已经荒废无人,当时爹就满脸流泪道:‘恩公定是遭横祸已。’可是没想到过了才没几天,你小子就让我逮着啦!你小子也太不够义气,当初我曾问你的姓名,可你却死活不说,害的我们好找,现在你小子该说你姓什么了吧!”
  于飞龙听了只是咧嘴一笑,心中实是过意不去,心道:没想到李氏父子如此重义,看来让李嗣源做皇帝,离天下太平的日子不远了。就说道:“小弟姓于名飞龙,望大哥能见亮当初我不告姓名的苦衷,如果我将名字告诉你们,我怕那个叫安重悔的会让官兵来捉我,你别忘了,我可是打过他的,呵呵。。。”
  李从珂听后无奈的摇头一笑道:“如今的安重悔,可不是当年的安重悔,自从我爹拥兵为帝灭了李存瑁之后,他就平步青云的做了宰相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连我这皇子也得让他三分,敬他三分啊!”
  “怪不得,那个通缉我的公文写的那么没水平,原来是这个白痴写的啊!”
  “呵呵。”李从珂勉强的笑道。
  于飞龙看出了端倪,问道:“大哥如此表情,难道还有苦处不成?”
  “苦处?能保住王位就不错了,安重悔妈的天天上朝弹劾我,去他妈的。”李从珂又喝了口酒,说道:“安重悔是我爹最信任的奴才,打小就伺候我爹,鞍前马后任劳任怨,如今做了宰相也在情理之中,谁让他忠心呢?谁让我不是爹的亲儿子呢?”李从珂说到痛处,一时激动拿起就被狠狠的用手抓碎了。
  其它正在吃喝的官员们,都将目光转向了李从珂。他大骂道:“看什么看,妈的你们该吃吃该喝喝,别扫了老子的兴。”众人这才敢继续喝酒。
  于飞龙不愿多问,便又问起李嗣源,说道:“大哥,小弟在江湖中行走数年,对朝廷的事向来不问,只知当今皇帝是李存瑁,怎地却不知李大将军如何做了皇帝?”
  李从珂听后,忙对他打个手势,低语道:“嘘!小子别乱讲,当心要杀头的,告诉你别乱说,半个月以前这天下的主子还是李存瑁的,只可惜他只会用伶人唱戏,不懂治国,闹得民声怨天,这厮又不分忠奸,想当年我父子二人为了他的大唐国出生入死,苦战黄河边,力擒王彦章,千里狂奔奇袭大梁,逼得朱温的儿子朱禛自尽,帮他入主中原,当初这厮感恩我父子,在登基大殿上,曾拉住我爹的手道:‘天下与尔共之!’可是没多少日子,就他奶奶的翻脸不认人啦!要派人将我爹暗地里“咔嚓”喽,没想到他自己窝里先乱,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伶人郭从谦起兵把他先“咔喳”啦!听说他临死时口中还念道着戏文;‘李天下、李天下。。。。。。’哈哈,后来我爹就率兵进入洛阳成了皇帝。”
  于飞龙听罢,喝了口酒,道:“李存瑁真是各白痴皇帝呀!”
  “我爹做皇帝才十来天,如今正缺少镇国安邦的将才,刚才听老弟说自己是江湖中人,定身怀绝技,明日你随我一起到皇宫见我爹,我保你做大官,如何?”
  “这个。。。。。。”于飞龙沉默了一会,心中想到:史书老子看的多了,伴君如伴虎,我还是不去为妙。就道:“大哥,小弟如今在丐帮中是名普通要饭的,不配做官府大员,兄长的美意我心领了,今日天色已晚,也该告辞,如若大哥有事找我,就到城外关林来寻,告辞。”
  李从珂起身道:“兄弟要走我也不强留,不过你得看完我给你准备的特别节目后再走也不迟。”
  李从珂拍了两下巴掌,顿时只听“通通”两声炮响,但见夜幕的天空中映出四个五彩大字“兄弟情深。”于飞龙看后心中甚是感动,不觉双眼有些湿润。。。。。。
  “大哥,你对兄弟可是胜似同胞啊!”
  “哪里话,不过是用几个礼花供兄弟赏目罢了,老弟,我潞王府的大门永远是为你敞开的,后会有期。”李从珂拱手送道。
  于飞龙起身就走,刚到门口却又停步,李从珂以为他又改变想法,有些喜出望外,没想到于飞龙转身的第一句话竟是“大哥,这酒菜能不能让小弟打包带走,好让我丐帮的兄弟也尝尝鲜?”
  李从珂当时就被搞得哭笑不得。他道:“行行,你爱怎么着,就怎么着。”于是,于飞龙便把王府中吃剩下的酒菜全让王府的下人帮他收拾干净,又让李从珂帮他找来一辆牛车,把饭菜全放了进去。
  李从珂问道:“于飞龙,你小子怎么只挑些残渣剩羹带给你帮中的兄弟?”
  于飞龙呵呵一笑,道:“富家有富家的吃法,花子有花子自己的吃法。”说罢,于飞龙赶着牛车离去。
  李从珂听了他的话后很是不解,便找来手下一名幕僚,问道:“你可知富家有富家的吃法,花子有花子的吃法,是什么意思?”
  幕僚想都没想,答道: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这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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